昨午,
接了一通急电,
被告知我外公他可不行了。
那是一通来自加护病房外的舅舅致来的,
我虽不是接线的那位,
但却看见母亲接电的表情便知是什么一回事,
赶快跑上楼上告知在冲凉的父亲。
一路上,
母亲虽保持着冷静,
虽没横冲直撞,
但时不时分了神,
还时不时掉落一颗颗的眼泪。
到了加护病房,
只见外公旁的阿姨舅舅哭红双眼。
我进前一看,
脸色苍白的外公被几根的管子插着,
管子牵着七八枝的药水,
身上更是铺满伤痕与侦测器。
人看了怎能不心酸流泪?
那些一枝枝的药水其实是强心剂,
因在我们赶来的那刻,
心脏已停止运作,
好几次的电击都无大帮助。
听闻,
活下去的机率不多,
医生更吩咐别抱太大希望。
无奈的我再次看着外公,
他似乎已失去意识,
也不知是否知道我已到来,
但他却抽着抽着,
辛苦的吸着氧气。
今日的早晨好像来得特别慢,
早晨的太阳却是冰冷的很,
但在上课的一路上通行无阻,
不知是否上帝的已垂听了我们的祷告,
体谅怜悯了我们,
因在天未亮以前好几次天上出现道道雷光,
但至今仍未下雨。
不知外公现在是否仍然安好?
不知他是否能够胜过,
但我将这一切完完全全交托给神,
由神带领看顾。
没有评论:
发表评论